穆司神一手握着颜雪薇的手腕，他的脸扭到了一侧，不再看她，也许这样，他的心就能平静了。“这个老板就没跟我说了，就当是你的功劳不好吗，说不定祁雪纯还会给你涨工资。”

腾一驾车离开花园，他看着后视镜里越来越小的祁雪纯的身影，脑海里浮现出刚才在司俊风房间里的情景。“但那些我都忘记了，”祁雪纯摇头，“有记忆才会有情感，不是吗，我把以前的事情都忘了，等于一台恢复了出厂设置的手机，你对着我，难道不觉得是对着一台新手机吗？”

程奕鸣眼底浮现一层愤怒，但他保有理智：“为什么？”穆司神被问到了。

船上异常安静，安静到似乎呼吸声都没有。腾一陪着司俊风离去。

“他们是谁？”祁雪纯径直问，她没兴趣跟他叙旧。“好几个地方，”姜心白回答，“我想想……”

“砰”的一声，房间门蓦地被推开。“我对你的靠近有感觉，不正是对你最大的尊重？”